利普慢吞吞地走向门口,慢吞吞拉开门,在最后跨出门的时候,还回头望了一眼阿蒙托利——他脸上神情十分淡然,好像笃定他不会再敢在这里闹什么幺蛾子,握着笔已经开始低头浏览文件。
利普走出去,轻轻合上门,脑子里面回想刚才阿蒙托利接电话时的所有神态——
也许给他打电话的是秘书,有人预约好了跟他见面,现在这个人来了,于是他要赶自己离开。
穿过走廊,已经走出大楼的时候,这样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某个假设出现,其余的一切蛛丝马迹啊都开始吻合。
利普停下来,阿蒙托利的办公大楼是独栋,不过离其他重要的指挥中心不是很远,他拿起终端,假装正在通话,嘴皮子开合,自然而然地躲在了转角一棵枝叶浓密的大树下。
大概5分钟之后,他用余光瞥到了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这个角度只能观察到
侧脸,且匆匆略过。
但那张模糊不清的侧脸和走路的姿态,乃至那个颜色的西装,都让他蓦然想起来一个人。
纪湛。
利普往树后面一躲,确保自己不会被纪湛看见,又停留了大概五六分钟,再从正面穿过去。
纪湛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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