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章驰脑海里出现费程弯着腰,在地上打滚的样儿。
她能感觉到对面那个人的危险,但是又觉得很好笑。
不过她没有笑。
这样不是很礼貌。
“臭虫。”
“蠢货。”
“下等人。”
章驰打了一下方向盘,现在车开始进入隧道,即使关着车窗,车内的噪音也很显著,章驰手伸到轿车的控制面板,按住音量键。滑动,往上。
费程骂了有好一会儿,喘了一口气,急促的声音回归一开始的平静。
“我砍掉了他的脑袋,掏出来他的眼珠,踩得粉碎,我用机器一点点扒掉了他的皮,打断了他的胳膊,腿,内脏掏出来用压力机碾碎,搅在一起喂狗,现在他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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