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打断他:“很晚了,我也没有对这个很感兴趣。”
两个人坐上车。
章驰开车,纪湛坐在后排座位的右侧。车一路往公寓的位置开,下车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四周安静得要命,沉默一直从上车持续到进入电梯。
“滴”声响起,电梯快速地拉升。
打开门,依然没有话讲。章驰的手按在灯光的唤醒面板上,没有落下去,房间还处在漆黑的状态,她说:“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纪湛站在门框的位置,门已经关上,楼道的灯照不进来,这里是完全的漆黑,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我没有哪一次没有解答过你的问题吧?”
章驰:“嗯?”
纪湛:“不用每次都只问一个问题。好像我是一个很不喜欢交谈,容易被惹恼的人似的。”
跟不太亲近的人问很多问题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情,毕竟没有人天然有解答另一个人疑惑的义务。
但不想要麻烦另外一个人,又会显得这个距离变远——总之,跟这个人交谈,跟这种从来不会轻易将喜怒挂在脸上的人来往,只能够自己在心里面揣测,根据蛛丝马迹量化他对待人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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