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这里的功能越近于零,这个醉鬼在这里无法无天地往桥下扔了有三五个酒瓶子,马上,他们的车就要经过桥下。
在瓶子刷的砸下来之前,司机一个旋转飘逸,躲过了这一场早有预料的袭击。
费程没有在这里逗留,脸上的表情有一些烦躁,但没有更多的情绪,如果现在坐在车里面的是费林飞的话,说不准已经叫人去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抓出来狂扁一通了。
很奇怪的是,残忍的大人物总是在小人物面前拥有良好的名声,小人物会把大人物的疏离和不计较当做是友善,拥有那种他竟然会平等对待我的荣誉感——而在大人物看来,他们只是不值得费心。
人不会跟苍蝇计较,就好像有权有势的人很少跟底层人计较,因为赢了输了都会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当然,费林飞除外。
费程比费林飞聪明太多。他知道自己的愤怒也是很值钱的东西,在不需要展现威风的场合,他懒得为这一份愤怒出一口气。
赛乐安静地从各种角度尝试解读费程,这是他目前的老板,费程能够带他来这种地方,说明对他的信任已经上了一个台阶,这是一件好事。
但是卷进更大的麻烦,就意味着更大的危险。
费程:“听说你是从北区出来的?”
声音出现得突然,赛乐愣了一下,他看向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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