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亚:“怎么办,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杀手不能够过问雇主的事情,他们只需要接受任务,完成任务,多余的好奇心是在害人害己。但此时此刻,怀疑随着渐深的夜色和推移的时间持续增长——
艾黎的能力有目共睹,为什么她自己不来接走这个人,要付这么多钱让他们去接人呢?
她一定被什么拦住了。
有形的,无形的,某种障碍,阻止了她的行动。
她也许不能被看到跟这个人在一起,也许有人拦住她去见这个人,也许单纯的,她陷入了某个困境。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了。
客厅坐着的三人齐刷刷地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女人从门里走了进来。
她穿一件纯色t恤和卡其色工装裤,肩膀到大腿全是斑驳的血,她的背微微勾着,人正喘着粗气,额头滴着汗水,被壁灯照亮,脸上的血混着汗水一起滴落到颈肩,汗水稀释了部分喷射状的血印,她看上去就像被泼了一身淡红色的污水。
章驰将门关上,走到沙发边,她走路的姿态没有任何的扭曲,身体也没有因为肌肉的拉伸造成牵扯痛,总之,除了那身血,她正常极了。
丰濯和阿利亚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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