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有健来过了。
章驰掏出终端,上面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
她骑着滑板车往回走,一直骑到别墅区外,也没有收到皮有健的信息。
章驰将车停在原地,没有往别墅区里面走,就在路口的位置,掏出终端开始编辑信息。
她答应开赛前通知皮有健,皮有健可能会认为自己被踢出局了。
打了几个字,章驰一格一格地将所有内容删了干净——事后说什么都会显得欲盖弥彰。
她拨通终端,电话接通得很快,另一头传来皮有健略高昂的声音,以及哗啦啦的流水声,打在地面,响得高低起伏。
他大概是在洗澡,用的防水终端,就放在浴室,不知道是这个时代人特有的电子产品成瘾症作祟,还是他对于生意和客户资源的维护已经到达疯狂的地步,章驰从电话里还听见了肥皂落地的声音,在地上“滋溜”打了个转,“咚”地一声磕在了不知哪处角落。
“姐,什么事啊……”
他的语气跟从前没什么两样,好像今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
皮有健年纪看不出来,做事倒是很老派——年纪小的人总是喜欢讲背叛,年纪大的就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无论什么都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也挺好,省过很多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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