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净的天空辽阔无比,满目的雪色中,这栋巨大的庄园别墅显得孤独而渺小,树木上挂着的冰柱折射出柔和的阳光,在等待的过程中,章驰已经掐掉了无数苟延残喘的小冰柱,如果这些冰柱也有生命,也许它们正同仇敌忾地咒骂。
踩过满地了无生机的碎冰,章驰来到冷冻器前。
沉默了大概三分钟,她仰起头来,视线跟冷冻器错开,声音斩钉截铁:“开。”
***
从剧院出来正好是傍晚,顺理成章,两个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吃午饭。
餐厅开了有上百年——至少门口的挂牌是这么写的,在剧院附近的房屋也大都是老建筑,很多建筑门口都有这样相似的挂牌,鎏金的边,透明的玻璃框,里面夹着一页铜版纸,由古建筑保护委员会发放,中间写着始建于某年某月,右下角盖一个圆形的红章。
可能因为老旧本身就很稀罕,又或者脸皮厚也是一种竞争优势,所以即使这家餐厅的菜品跟好吃差了个十万八千里,老板也依然有底气收出来远超平均的高价。
吃了两口菜,章驰放下来刀叉。
“前天晚上的事,很抱歉。”
纪湛也顺理成章放下餐具,用餐纸擦了擦嘴,道:“什么事?”
章驰:“我喝醉了,跟你说了一些很不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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