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隔离区的异血让污染源的感染能力进一步增强,即使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局势也因为他们的存在变得越难以控制。
应急管理局能够掌控从隔离区逃出去的异血名单,但无法知道新增异血的信息,这样短的融合期让他们比从前更难以被辨别,只要完成融合,他们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藏起来。
政府内部又开始出现异血。
窃取信息,传递情报,他们天然地站在了另外一个阵营,没有人知道他们自愿如此,还是像钱白筠一样,已经被牲主光临寄生。
新的管理办法出台——
“主动上报的异血会被送往隔离区,隐瞒不报者就地处决。”
研究中心人手不足,情报部的人被抽调到研究中心协助进行筛查。
两个机构的人并没有完全互通有无——每个人都知道这样做的另一层目的。
一旦研究中心内部有人成为异血,筛查结果就不再变得可靠。研究中心不能够自证清白
情报部的人不认为自己是来研究中心当任人使唤的“临时工”,他们对待这些自视甚高的“科研工作者”颐指气使,认为自己是来当监工和上级。研究中心的人也同时怀疑这些情报部的外行是否真的能够做好样本采集和检测工作。
微妙的情绪每日都在积累,终于达到爆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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