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的恐惧,那一股不详的预感,终于在今天现身。
章驰擦着枪身,走到了葛鸿光面前,一缕没有束好的头发落到她的眼前,她轻轻将头发别在耳后,不小心溅上的血顺着她的手指落到了耳朵上,她皱了皱眉头,抬起头,伸出来手。
“有纸吗?”
葛鸿光钻进车里,从后排车座的储物箱里抽了一包湿巾,钻出来,递到章驰手里。
“谢谢。”很缓慢地擦完手指,章驰将那张带血的湿巾还给了葛鸿光。
“你被撤职了。”
***
天黑得越来越早,还没有到七点,夜色已经降临,路灯亮了起来,微黄的光,地上刚刚下过一场小路,湿漉漉的,带着花纹的路面刚好将那些灰尘和泥土卡住,路灯下,脏兮兮的。
皮鞋踩在还没有干透的路面上。
啪嗒啪嗒,响亮无比。
门被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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