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冰花落在窗台之上,坚硬的外壳在保暖层融化成一滩手足无措的液体。
她转过头,看着陷入沉思的周宇,轻声呢喃:“也许,后退就是前进。”
离开大楼的时候,周宇碰见了奇良。
时间并没有让成年人碎裂的关系重新融合,反而,所有在工作中的礼貌和井然都只是在将私人的边界越拉越宽,周宇走过去,说:“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可以去跟她道歉。”
在很久之前,奇良一直将他们当作看起来最“好”的那一个人突如其来的改变归咎于权力,某个人因为尝到了权力的好处,所以翻脸不认人——逻辑上,这完全成立。
不仅他一个人如此认为。
所以,当一个人主动放弃曾经努力攥紧在手里的东西时,之前的目的之说就不再显得可靠。
“我看不懂她,”奇良咬了咬唇,他依然没有能够完全放下自己的成见,于是尽可能中立地道,“她也没有解释过。”
周宇:“这一切很简单,只是因为你没有相信过她。”
奇良遥遥看向远去的黑色轿车——章驰就坐在车里。
满目的雪色中一抹突兀的黑,在金色的夕阳下闪光,极快的速度,车消失在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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