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撑着冰箱门回头。
嘴里叼着一片面包,一头雾水。
随着新的法律出台,越来越多的军车出现在大街上,站在落地窗前往外面看,军用卡车背后塞满了人,老人、小孩、青年,没有任何人有豁免权。
这样的强制措施引起了抗议。
抗议没有结果,比以往任何一次针对政府的抗议都要更早落幕——他们以为自己对抗的是政府,事实上,他们对抗的是其他还没有被感染的人群。
最先被抓的是那些在异管局进行过登记的异血,接着是被邻居、路人、朋友举报的异血,不过还有一些漏网之鱼。
比如陆英。
他既没有经过登记,也没有被人举报,他是一个连户籍都没有的隐形异血。
但他迟早要被找上门来。
周宇:“我们在警局有被捕记录,最好,你把陆英交出去,不然等到应急管理局的人找过来,你就成为包庇者。”
几日气氛的低迷,电视里面持续播报的隔离区生活场景,陆英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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