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脸色都不太好,之前那个坐下去的警察又蠢蠢欲动要站起来,徐锐两只手将他的肩膀按住,接着松了松眉头,说:“当然。请问您目前还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呢?”
会议又进行了两个小时。
部署、商议,没有对方案合理性的讨论,时间大大节省——应急管理局已经证明了他们在这件事上的权威性,他们愿意承担全部的责任。
离开指挥中心的时候,徐锐叫住了钱白筠。
钱白筠人已经坐进了车里,司机还没有开车,她犹豫片刻,吩咐司机将窗户关上,接着从车里出来,车门砸过去。
“什么事?”背靠在车门外,钱白筠问。
徐锐左右各自看了一眼——他确认没有其他人在场。
“你是不是认为那个叫段青的女人是因为科迪斯的事才捡了这个便宜?”
钱白筠微微歪了歪头。
这个肢体语言的含义是“不然呢?”
徐锐:“很多时候我们做一件事需要的只是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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