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瞬间,一个人影闪过,飞快地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就算他动作足够快了,可方眠还是看清了他刚刚在干什么。
方眠故意问:“贺言深,你刚刚在干什么?”
贺言深涨红了脸,他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上来,倒是反问方眠一句:“眠眠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方眠晃了晃手里的烟,“去吸烟。”
贺言深立刻坐起身,膝行过来摸了摸方眠的额头,关切地问:“头又疼了吗?”
方眠感觉到他手的温度,目光却只落在他什么也没有穿的身上。
她不回答贺言深的问题,而是继续刚才的话:“你刚刚在干什么呢?阿深哥。”
贺言深的耳朵瞬间烧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承认是躲不过去了,非常非常小声又快速地说了一句:“做了一下准、准备。”
方眠于是又满意起来,她眸中满是兴味,靠近贺言深耳边一边去亲他的耳朵,一边低声又暧昧地说:“阿深哥真是体贴。”
贺言深被她亲得很不好意思,可方眠吻得很快,他还来不及再去问问她到底是不是头疼,唇就被方眠含住了。
贺言深只好抱着她,一边被吻着慢慢压到床上,一边抚摸着方眠的额头,他的掌心很温暖,揉摁的力度也是刚刚好,方眠眼神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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