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无知的人类还在柔声询问。
“我想要干你,就现在。”她轻声说,一边用牙齿咬着他脖颈处的血管,感受着里面生命的跳动。
咚咚,咚咚。
贺言深没有纠结于她的用词,而是无比顺从地展开自己的身体,向她点头。
黑色的眼眸里全无防备,方眠静静地注视着他,故意问:“今晚我能过分一些吗?”
“过分?哪种过分?”贺言深有些后怕,他其实觉得平时眠眠的时长对他来说已经有一点勉强了。
她不会做点什么更奇怪的事吧?
“嗯……”方眠假装思考着,然后说出自己早就想过了不知几百遍的想法。
她在贺言深耳边轻轻,带着撒娇的意味:“我想吊着你,可不可以啊?阿深哥。”
“用、用什么?”贺言深道。
“当然是用我的东西。”方眠意有所指地卷了一下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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