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打量他们两人的神情，叹息道：“不在了，只是那一场战事太惨烈了，而且施家那些年又不曾出现有灵根的孩子。”
施小六和施泽兰互相看了看，他们还是相信了夏玉的话。
“我们一直认为姑祖奶奶还在，只是她在闭关中。”
“是的，宗门就是这样对外宣扬的。”
施小六和施泽兰同时眼睛酸涩起来，他们这一下子明白过来。
施泽兰低声说：“如果在我们之后，施家很多年都不再出现有灵根的孩子，我应该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夏玉，北辰叔来宗门的时候，我们姑祖奶奶已经不在了？”
“是的。”
“那你现在为什么会对我们说出真相？”
“也许是时机到了吧。”
施小六叹息一声：“我其实猜到一些事情，但是我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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