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因兰还没来得及问哪里不一样,就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
额间青筋绷起,血管翻涌轰鸣,纽因兰的心、以及全身都被她的每一个动作而掌控,因她而情绪起伏。
戚白霜脚下用力时轻时重,如同重了害怕伤到他一般,又如轻了担心帮不到他。
手心攥紧,纽因兰呼出一口浊气,有时若无若有的痒,还不如一直用劲踩下。
……
……
到最后,戚白霜脚心微热,不用想都知道脚底红了一片。
筋脉的剧烈跳动隔着薄薄衣物也传染到她,脚腕偶尔不自觉地向内转动。
戚白霜有点苦恼:“我累了。”
纽因兰没有回话,他胸膛呼吸间起伏略大,显得有些失神。
看了他一眼,戚白霜凝着自己的脚尖,后故意抬起一拨又重重踩下,几乎踩实到与下方的椅子只隔着浅浅一层肉。
纽因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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