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斛也没有为难虎蛟的意思,白龙族已向溯宁表明立场,注定要与枢阳山交恶,难道他还要捆了虎蛟向枢阳山主示好?
但凡枢阳山主能真心指点一二虎蛟修行,而不是只将其当做奴仆役使,也不会发生盗宝之事。
鳞片血迹淋漓的虎蛟望着越斛,沉默地向他俯身一礼,退出了澜沧龙宫。
或许是物伤其类,越斛神色微微有了几分黯淡,妖族道统断绝,修行艰难,只能求诸于仙神。但诸天仙神,又如何会对妖族倾囊相授。
许多时候名为弟子,实则不过是任其驱使的仆婢,即便身为水族之首的龙族,也有不少族裔未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凭筝注意到越斛神色,拍了拍他的肩,没有多说什么。
在将龙冢封禁后,她便立刻向北海传讯,将近日发生的事情如数告知族中长老。事涉昌黎氏使者和枢阳山,便是凭筝有决断权利,也应禀过族中。
加上以溯宁如今显露的实力,凭筝已不足以与她平等对话,为示尊重,至少应该由白龙族中长老出面,正式拜见过她。
凭筝的传信在北海白龙族中引起了不小震动,尤其那卷烛龙书,更是惊动了族中几位多年不问世事的太上长老。
在这样的情况下,次日一早,还未等澜沧龙宫开宴,被北海派来的白龙长老便已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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