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用指尖接住火屑,小心翼翼趴地点火,撅着唇,呼呼地小口吹出烟。
等到火堆燃起,她鼻尖、脸颊和额头都沾上了烟灰。
叫花鸡要烤很久。
她蹲着看了会儿火,没起身,小步小步往他的方向横着挪了挪,问:“你身上的伤,我帮你看看?”
“你会治?”
“……不会。”
“有丹药?”
“……没。”
洛洛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傻螃蟹,懊恼地垂下头,手指噌噌去扣树根上的苔藓地衣。
他倚树坐着,曲一条膝,小臂懒懒横搭,微眯着眼打量她片刻,发现这个家伙不再张牙舞爪之后,似乎有种莫名的眼熟。
视线一转,看见不远处的树枝上缓缓爬过一只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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