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家老伴说得在理旅嬷嬷没有再坚持,在柜子上摸了个火折子点了一盏灯便开门走出去了。
木门开了又阖上,一阵风雨穿过走廊泼洒在屋内的地上,留下一滩湿凉的痕迹。
小侯爷的屁股也是湿的,旅嬷嬷从他脚边经过的时候,他和老管家相连的肉穴里又流出更多的水痕。
“我的小侯爷,你可真骚。”老管家从两人相连的缝隙处摸了一把水迹,给小侯爷看,“骚水都把老奴的床单打湿了,明天可是不好交代啊。”
风骚的小侯爷翻身将老管家骑在身下,勾唇笑道:“既然如此和不让它湿得更彻底?”
说完便抬起屁股起落在老管家的鸡头上,更多水渍便从抽插的缝隙里流到青蓝色粗布床单上,留下一大片痕迹。
廊外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可是两人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房门被推开,忽然一阵风来将旅嬷嬷手中的灯吹灭了。
“哎?灯怎么灭了?”老眼昏花的旅嬷嬷回身关上房门,已经回了屋也不值得再点一次灯,摸索着回到床上。
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有没有睡着,旅嬷嬷只盖上被子喃喃道:“今晚的风雨可真大呀。”
呼吸渐渐平稳了,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呼噜声,从木床里侧响起。
老管家抬起小侯爷的一条腿,从侧面深入,动作极轻地抽插着,瘙痒难耐的小侯爷一把抓起老管家满是老皮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然后回首和张开口等着老管家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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