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一种更深的不安,他送药送水时总是低着头,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他yu言又止了几次,最终只是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森永没有再出现。仿佛我这个人连同那场差点失控的杀戮,都被他强行从脑海中抹去。
森朕倒是来过一次。他站在客房的门口,没有进来,身上依旧带着那GU挥之不去的雪茄和木质香水味,他隔着一段距离,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淤痕上,停留了几秒。
“好好休息。”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需要什么,告诉管家。”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小永他……压力太大。”
这句话轻飘飘的,像一句最敷衍不过的解释,将他儿子失控的杀意,轻描淡写地归咎于“压力”。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压力?我靠在冰冷的床头,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脖子上那圈刺痛的淤痕,嘴角扯出一个嘲弄的弧度。
他们父子俩,一个差点掐Si我,一个差点用球杆砸碎亲生儿子的头颅,仅仅因为一张脸引发的占有yu失控。到头来,这滔天的罪孽,竟能用一个轻飘飘的“压力”来粉饰太平。
真是,荒谬绝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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