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齐长老一样，那里空空如也，心脏炸碎。
她死死地瞪着慕颜，声音嘶哑破碎，“怎么可能……你一个凡人……怎么可能……”
最后一口气梗在喉咙口，芙蓉彻底断绝了呼吸。
慕颜长长吐出一口气，全身的痛处与无力，在这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
这一战，她几乎耗尽了所有。
若非演武大陆的限制，面对这些远比自己强大的人，她可以说是毫无胜算。
但无论如何，现在她赢了。
慕颜取出丹药，刚刚送入口中。
突然脸色大变。
无妄山脉的夜空，突然狂风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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