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不能笑，否则爱面子的小九师父肯定会恼羞成怒。
顺便还瞪了不远处的楚末离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别再惹韩初九。
楚末离耸耸肩，嘴角噙着笑，继续翻阅自己手中的话本。
慕颜这才看向韩初九，伸手一把将他脸上的胡须扯下来。
在韩初九发火前，她柔声道：“九师父，在我心里，无论有没有胡子，你都是我的师父，是我最尊敬和崇拜的人。所以以后至少在药王殿里，九师父就不用伪装了。”
韩初九有些发愣，就这样被自己的乖徒儿把胡须和假发都扯了下来，露出一张少年人稚气可爱的脸。
确实非常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捏那圆鼓鼓的面颊。
可是慕颜心中却有些酸疼。
旁人眼中的可爱，是九师父承受了多少恐惧和孤独换来的？
人生老病死是常态。
可是，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变老，自己却与时间倒着走，与所有的亲人朋友都越走越远，直至死亡。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慕颜想了想，突然取出一张符箓，在空间中拨动天魔琴琴弦，凌空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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