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看了看手中的信，随后轻轻点头。
“你觉得，这世间众生，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中年问出的话题，让陆枫和刘万贯，均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好人坏人，谁会闲着没事，去思考这种话题。
“我不知道。”
陆枫想都没想，就直接摇头回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好坏之间，从来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
“反而是，好坏的定义，往往是由世俗的眼光来判定的。”
“说你好的人多，那你就是好人，说你坏的人多，那你就是坏人。”
中年说到这里，语气越发的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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