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除了暂时隐忍，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你莫要逼我。”
“你永远不会知道，当年的战争，是怎么打的。”
“你想给龙国扣这么一顶大帽子，更是想都不要想。”
陈天纵一边说话，一边缓缓扬起手掌，摸向自己的衣服。
“昔年，我们子弹耗尽，拿着战刀血拼。”
“刀刃卷了断了，我们赤手空拳。”
“拳头没了力气，我们可以用牙齿咬。”
陈天纵一边说，一边轻轻摘下自己的肩章，动作细致小心。
“我们的将令，可以吃树皮，吃棉絮充饥，拖着这样的身体去指挥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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