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麻烦麻烦!老狗惹不起,还溜不得吗?”那狗叔说着右手放在腰间掐了个诀,同时左手背在身后十分隐秘的朝岳小竹一指。
只见一道狂风袭来,吹得众人眼不能视物,口不能说话。但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又风平浪静了。
待众人再睁眼时,那狗叔和六个谭山宗弟子,以及范寻梅的尸体都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只是在场众人都未发现,那狂风呼啸而来的时候,有一道黑气从风中窜出,悄悄打入了岳小竹的体内,就连其本人都没有发觉。
这“狗叔”说走就走,在场之人谁也留不住,纵是李希然也看出其中微妙,皱眉道:“此人究竟是何底细?”
她说话的同时,伸手将岳小竹和栗小松身上的禁制解了,眼睛却飘向梁言,显然是在寻求他的意见。
“这我哪知道!”
梁言耸了耸肩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深不可测,绝不是什么保镖家仆之类。他是否真是谭山宗的弟子,其实还有待商榷的。”
李希然听后点点头道:“不管如何,这都是谭山宗自家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好在其对我们并无杀意。”
梁言听后暗中腹诽道:“那可不是,刚才也不知是谁上去捅这个马蜂窝,好在人家不予计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想归想,自然不可能真的说出来,此时眼见众女都已脱险,梁言咳嗽一声,就准备讨要那“醉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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