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当真是既可怜,又可笑。”
“......”
既可怜,又可笑。
魏长天的这六个字只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自上而下的俯视与戏弄。
可怜,是因为你弱。
可笑,是因为你弱而不自知。
这两个词,以及词中之意对身为一国皇子的闫怀清来说无疑是莫大的侮辱,亦让其脸色一瞬间便涨得通红。
他“曾”的一下站起身子,死死握紧的双拳止不住的颤抖,目光如烈焰般充斥着无以复加的愤怒。
然而魏长天却依然澹定的坐在椅子上,伸手端起了李子木刚刚放下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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