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此事是我欺瞒了您。”
“之后您如何责罚都好,我绝不会违抗分毫。”
“不过如今还是先将相公救出此阵为是。”
“......”
冷风吹过魏兆海的衣袍,亦慢慢散去了那滔天杀意。
杨柳诗说的没错,她的身份如何眼下并不重要,怎么救出魏长天才是当务之急。
不过......
“不要称我曾祖。”
“也不要再称长天为相公。”
“......是。”
低头又是一跪,杨柳诗这次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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