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戏声已经彻底停下,唯有屋中两道呼吸声越发急促。
死死盯着那柄越刺越深的匕首,魏长天只感觉心中无比烦躁。
这是一种此前他从未有过的心情。
妈的,宁永年这一手玩的绝啊!
长袖微微震颤,双拳紧紧握起。
然后,就在某一刻,魏长天突然后退了一步。
“够了!”
“你若是真的这么想去送死,那就去!”
“我不拦你!”
转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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