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嗓音沙哑道：“这怎么可能嘛，怀礼他工作那么忙，从来都是手机不离身，就怕错过电话，他怎么会......怎么会一声不响的离开？”
“什么时间发现他不见的？”林婉儿询问：“准确时间。”
“9点，怀礼9点要给公司里各部门的负责人开早会。”话音刚落，就被南夫人自己否决了，“不对，不是9点，比9点更早，秘书会提前去找他，应该......应该是8点多一些。”
“您家先生最后一次被人目击到，是什么时间？”江城压低声音问。
“夜里11点多，他办公室内的咖啡机坏了，一直也没修，11点多他离开办公室，去了外面的咖啡机打了杯咖啡，然后就又回去了。”
“回去是指回去了办公室？”
“对，没错。”
“谁看到他了？”
“不是人。”南夫人解释说：“是走廊上的监控，我们也是后来调监控录像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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