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儿坐得端庄,姿态美好,轻呷一口独孤小早先端来的茶,声音从润湿的红唇里出来,有一种软糯的味道:“你说清楚。那时候是你太忙,还是我太忙?”
姜望不去接茬:“既是前日事,夜姑娘既然帮我杀了张临川的替命分身。前几天我在楚国的时候,夜姑娘却没来找我......此事与夜姑娘在楚国的经营有关?”
夜阑儿有些惊讶地看了过来,俄而又笑了:“你这人!说好的人情债,你怎么只论债,不论人情,这般疏离!”
“姜某非是疏离,只是不想浪费夜姑娘的时间。”姜望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道:“午时三刻,我要练童。”
夜阑儿敛去笑意:“我瞧你眼力也不是很好,见不着真意真心。”
姜望道:“练童之后,还要练剑。夜姑娘如果没有想好,可以过几天再来找我。但最好不要超过本月二十,因为姜某出征在即,再回来也不知何时。”
夜阑儿柳眉竖起:“从来欠债的是大爷,古人诚不欺我!”
“正因为姜某的眼力不是很好,练童才不能耽误。”姜望端起茶盏:“还有一刻钟。”
夜阑儿刹那间抚平了怒意,很平静地提出要求:“三分香气楼要在临淄发力,要取得与四大名馆相当的地位,所以也要得到与四大名馆影响力相匹配的官方支持。”
姜望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掩去了:“你代表三分香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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