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这次的经历,足以彪炳史册,任是谁也挑不出问题来。“江汝默声音低缓:“但观今日行止.....武安侯是否有些骄纵了?”
“他是心有郁结。”齐天子道:“有时候朕也想掀它个天翻地覆,不顾山河倒悬。况他一个血气青年,弱冠男子.....国相年轻的时候,难道没有想不管不顾的时刻吗?”
说到这里,天子自己笑了:“朕倒忘了,国相是个没脾气的。年轻的时候就没有。”
向来唾面自干的江汝默,此时也只是道:“陛下对武安侯期许甚高。”齐天子澹声道:“朕欲就旷古之伟业,焉能无旷古之雄才?”
江汝默叹道:“您在期待下一个军神,但武安侯毕竟年轻,也不知能不能懂陛下苦心。”
“那要看他是否看得长远了。”齐天子语气平静
地道:“他日若为姜梦熊,马踏天京亦可,拔剑新安何难?”
江汝默慈面如愁:“就怕他不是。”
齐天子笑了一声,翻开手里的书卷,细读起来,嘴里道:“天下事,岂能尽如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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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如天子意的大齐武安侯,这几日在临淄感受到了空前的热情。不仅仅是访客不绝,门庭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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