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误闯此地,见得阴魔,实在紧张,又不知此地有主。”‘庄承乾’一脸苦涩:“见那血纹奇诡,便忍不住动了动。”
他的一应表情如此自然,毫无破绽,足见已经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了对这具身体的控制。
就像姜望一直在做准备对付他一样。
为了更好的掌控这具身体,他也暗暗做了很多准备。
宋横江面无表情,又道:“你如何误闯进此地且不说,便说说,你是怎么瞒过孤的?”
说话的时候,他始终站在宋婉溪的身前,足见对这位亲人的重视,哪怕她已经入魔,事实上再非水族。
“我也不知怎的瞒过了水君。只是见此地神秘,便小心观察,在那间极华丽的洞窟里,四处摸索,也不知怎的动了一面铜镜,竟……竟然进了清江水府中!”
‘庄承乾’对答如流,仿佛根本不用思考,说得都是实话,心里话。
这等随口说瞎话的能力,简直叫第一内府里的姜望叹为观止。
水底魔窟里,‘庄承乾’战战兢兢地继续道:“摄于水君威严,我不敢在水府里久待。摸索尝试了许久,才找到返回之法,便又回到此间。实在不知,不知怎的瞒过了水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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