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河只是觉得……
家里一定要有人住,不然就会没了人气。
他不想老三和老幺的家,就那么死寂下去。
哪怕他们……都已经死去。
所以他在两个家里来回的住,做饭,洗衣,洒扫,“正常生活”。
那种被抚慰的感觉令人怀念。
但离开飞马巷没有多久,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凌河怔在原地,感受着一种空无的失落。
然后回转,继续“生活”。
做饭,洗衣,洒扫,诵经超度,收殓尸体,注解经文。
他总是在周而复始做这些事情。不需要意义,意义在于这些事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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