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项北,他和姜望的差距,在黄粱台前已经体现得很明显了。
“哦?”姜望知道自己在这个小弟心里的好斗形象大概已经很难扭转了,索性自暴自弃,转而问道:“如果可以完全毁灭痕迹的话,你不想杀了那个项北么?”
“他的死活跟我无关。”左光殊摇摇头,很有一些认真地说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冒险。你杀太寅没事,若是杀了项北被人发现,我爷爷也很难保住你。”
“说起来,这个项北,是不是故意针对你?”姜望当然感受得到左光殊的关系,只是皱着眉头道:“我记得你以前就跟我说过,在黄河之会名额争夺时,他好像对你的态度就很不好。”
“确实是故意针对我。”
“因为什么?”
姜望的确不太理解。
因为从项北的种种表现来看,其人虽然有些狂傲,但也不太像是那种喜欢穷追猛打、得寸进尺的人,更不是完全没有脑子。
已经在争夺黄河之会名额时,赢过一次左光殊了,还有必要路过的工夫也踩一脚么?
如此得罪淮国公府,哪里会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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