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且只还以一声冷哼。
“那你说说,如果你是我,斗昭让你不开心了,你打算怎么做?”黄舍利又开始剥花生。
三粒花生一口酒,快活似神仙。
“先放他一只鸽子再说。等他们俩都到了斗场,再突然告诉他们,今天斗场不开门。维修,斋戒什么的,随便找个看起来就很敷衍理由。”慕容龙且的眸光依然是冷的,但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然后呢?”黄舍利问。
“他们两个必然不舒爽,然后就会来挑衅我。然后我把他们两个都打死——怎么样?”
“你老天才了。”黄舍利翻了个白眼,把旁边的战袍一把扯起来,一边往身上披,一边踏空而走:“我还是去看美人演大戏,懒得跟你扯闲篇!”
慕容龙且看了一眼一地的花生壳,又再一次看向远处。
远处屋帐绵延,似云海生波,一群穿着华丽神袍的祭司,正鱼贯而过。
他忍不住皱眉道:“这些草原人什么时候能够知道,我们并不喜欢住军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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