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门外行不过十余里,就能见得门楼。
高大的石牌楼伫立在此,已经缄默了千年。没有太多繁复的雕饰,质朴而大气,贯穿了时光。
牌楼上刻着的“稷下学宫”四字,是齐武帝当年亲笔书就。并不如何金戈铁马,也不藏锋隐势,反有一种任性自然、随性洒脱的姿态。
仅以这幅字而论,与其说是帝王,说是名将,倒更像是某位狂生名士。
对于这位传奇人物,姜望神交已久。
此刻免不了站在牌楼下,对这幅留字细细瞻仰。
刚从学宫里走出来的、素以严厉著称的教习鲁相卿,见得这一幕,关住了本来准备大声呵斥的嗓门,
默默地候在一边。
虽则说入学宫论师生,尊卑有序…但武安侯这不是还没走进来么?
而且怎么说…不愧是大齐最年轻的军功侯爷,不愧是武安侯!对武帝多么尊敬,又多么有悟性,看他那认真的眼神、坚定的棱角,显然是完全能够感受武帝这四个字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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