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便只是如此,也足以叫人趋之若鹜。不知多少人想进稷下学宫,都挤不进来。
他也是当初在术院挣得了足够的贡献,才有资格来稷下学宫授课。
整个东域的修行者,谁不想在稷下学宫里修业?
这里强者如云,百家争鸣,又有绝佳的修行环境。
稷下学宫的教习分为两种。一种是鲁相卿这样的常务教习,权责相济,一方面教导学生,一方面也是为自己的修行。还有一种便是那些大小宗门修行者,须定期来学宫里授课,亦称教习,但本质上是徭役的一种。有责无权,更多是为丰富稷下学宫里的修行知识。
而像姜望、重玄遵这种,被天子特许进入学宫的,他们在学宫里的修行完全不会受限,几乎就是在那个观察天地本质的“窗子”上,划去了两块固定的赏景份额。
鲁相卿的美慕,既是因为姜望可以不受限地借助稷下学宫感知天地本质,也是因为姜望对天地变化有如此敏锐的感知,一进稷下学宫就能感受关键。
他成就神临已经二十八年,太知道从神临到洞真,有多么遥远的距离。也太知道这种敏锐意味着什么。
一直等到姜望自己从那种玄妙的感知世界里退出来,鲁相卿才开口道:“武安侯选好课业了么?还是自己修行,只偶尔找人解惑?“
他缓步而行,很有些自矜:“老夫于儒家之学,还算有些心得。对道术的研究嘛,亦不曾荒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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