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览古今,可有死士享大名?更别说颠倒主仆,悖谬纲常。”
“昔年博望侯何等英雄,其后代子孙重玄胜,与一个死士不清不楚,辱没门楣。无尊卑之序,乱贵贱之别,殊失大礼!现在更为这个死士的失踪大张旗鼓,据说要追其为妻。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闹得满城风雨,天下都传遍了!“
他猛然一拂袖,声如金铁鸣:“真是名门之耻!
刷!
说话间,不远处的一个雅间,绘着远山流水的雪纸门骤然拉开,显出其间对坐茶桌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虽是身着便服,也掩不住身上煞气,一看就是军人出身。虽是跪坐于竹席上,却也直脊直腰。此刻双手搭膝,脸上全是看戏的表情。
另一个则散漫得多,一只腿盘着,另一只腿竖着。手肘搭在膝盖上,修长的五指则拿着一只茶盏,要饮又未饮,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眸如墨染,白衣胜雪。
他自然便是大齐冠军侯重玄遵。
“你是什么名门?”他看着尔奉明,脸上似乎有笑意,但话语分明不客气,
尔奉明明显有些错愕,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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