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微笑着注视其人,好整以暇地问道:“却不知你是哪位,又姓甚名谁?”
你不得不认识我,我却压根不知道你是谁。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谁更有分量,到底是谁狂悖?
姜望话里无一字轻蔑,却再也轻蔑不过。
“老夫重玄亨升,怕你知道不成?”短须老者怒目而视:“你一个乡野小儿,能拿我如何!”
他故意把水搅浑,想要激怒对方。最好是这个小年轻按捺不住脾气,上来打他。
“我懒得拿你如何。”姜望笑道。
非不能,是懒耳。
“定期回族地,给祖祠上一炷香,是阿胜的心意。他现今在海外办事,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请我代劳,我才来这一趟,如此而已。我可以不来。”
他也不继续争执,直接错身往外走:“那就让重玄胜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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