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悬帘系的青竹玉,叫风一吹,竟有清幽之声,似山谷鸣泉。
如脚下铺地的石板,踏感极佳、温凉适宜……
姜望不太能够看得出价值来,但只觉哪哪儿瞧着都顺眼,都舒服。
他现在早非那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凤溪镇少年,临淄城里排的上号的名门,摧城侯府、博望侯府,他尽都去过。
但单纯论起宅邸,这两座侯府,都比不上晏家。
“这么布置,得多少钱才够啊?”见过世面的姜青羊,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感慨。
晏抚并不直接回应,只笑道:“回头你跟我去贝郡玩,老宅那里倒是值得瞧瞧的。”
言下之意,临淄的这栋宅子算什么啊?都没什么好说的!
想起自己建太虚角楼,还得从德盛商行走账,全靠重玄胜的投入,封地里建区区一座正声殿,还得范清清和独孤小自己在那里慢慢磨蹭,指甲缝里扣钱……
姜望酸溜溜道:“啧啧,财不露白的道理,你可晓得?”
“不怕露富的有两种。一种是处在清明之国,自己是正当发财,不怕人惦记。还有一种就是拳头够硬,上头有人。”晏抚温声笑笑:“晏家两样都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