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象乾在,朴素点的地方通常不用考虑。
“把姜望之望,化入盼望之望,实在妙极。许兄你诗艺大进,可喜可贺!”
姜望很有诚意地敷衍了一句,便转问李龙川:“怎么不见晏兄?”
“不知去了哪个岛玩耍。”李龙川很懂姜望的意思,解释道:“他走之前早已交代过此间主人,这次接风宴记在他账下。”
倘若是许象乾请客,未必请得起这顿。
仅从屏风后四个坐抱琵琶的美人,便能大概想象得到这顿花费的价格。
别看许象乾一副此间主人的样子,那只是他没皮没脸惯了。这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家伙,来了近海群岛这么久,身上就算有钱,也早就花得干净。
花钱的事情一般都是晏抚来,此时却不见晏抚,因而姜望有此问。
许象乾满意地啧了几声,从自己的诗情中回过神来,插嘴道:“你没个准信,他自然不能在这里等你。他现在都玩疯了,出海之后每天到处跑,到处玩!”
晏抚是沉静内敛的性子,做什么事情都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若不是在临淄实在憋得太狠,绝不可能如此放浪形骸。还真是被姜无忧逼得足不出户?逼得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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