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议大夫单独留下来,是要说些什么?
这起案件还有别情?
或是天子有什么私底下的吩咐?
姜望胡思乱想着,一时没有说话。
“我听说……”谢淮安看着他,淡声道:“青羊子跟我那不成器的侄儿,有些误会?”
姜望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
好你个谢宝树,多大的人了,还来告家长那一套?
真是可恶,可恨。
可耻!
“大概……是有一些。”姜望关注着谢淮安的表情,谨慎说道。
谢淮安摆摆手:“我亦是听下人隐约说起,也不问你们具体是什么情况了。年轻人嘛,容易冲动,一言不合,产生一点什么矛盾,再也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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