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死之前,还要生一个孩子,留下血脉,让后代继续去送死。
像你一样,像你爹一样,像你爷爷一样。
去你的吧!
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一直到看到那根断指前,赵汝成都是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以此对抗那莫名其妙的血脉的羁绊,那所谓的“祖辈之恨、五代血仇”的捆缚。
他天生的聪明,不愿意继续无望的所谓“事业”,更不愿意成为死者意志的延续。
他要过他自己,哪怕是“没有意义”的过自己。
人生何必要意义?
他没有未来,越显眼死得越快,倒不如就浑浑噩噩的过去,能享受一天是一天。
邓叔也从未要求过他,尊重他的一切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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