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玄遵微微低头:“谢陛下。”
而后潇洒转身,走到大椅之前,就那么姿态随意地坐下了。
要知道今日这大师之礼上,除了姜氏皇族之外,就只有那几位百岁以上的老人,才能够坐着。
这自然是一种荣耀。
应当诚惶诚恐的荣耀。
但重玄遵坐下来,就像在自家餐桌上坐下来吃饭一般自然。
自然到就好像……今日他本该有座。
重玄遵落座之后,才有一名宦官走到广场边缘,并不往前,只单手虚按地面。
只见裂缝弥合、碎石扩张、血迹消失……
已经被打得坑坑洼洼的广场,很快就恢复原状。整个过程,不见半分烟火气,展现了妙到毫巅的控制能力。
其人收回手,这里已经看不出战斗过的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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