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愈只是微笑着起木槌,轻描淡写地指着他,道了句:“好教你知,为何天妖猕知本排定天榜新王,贫僧第五,你第七!”
在现在这个时候,摩云城内的众天妖,也都明白了蝉法缘的谋划。
那知闻钟摇动诸方,力量并不隐晦。
但无论虎太岁、鹿西鸣,还是蛛懿,都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他们这些站在世间绝巅的存在,除非有不可磨灭之仇,除非道途相阻,一般也都有些不必言说的默契。
棋盘落子,无非各凭手段。寿元漫长,岂唯一时一地?
麂性空在被封镇的黑暗里,忽然恶声大笑:“兀那秃驴,收一收你的假笑,真以为你算定一切吗?”
因为神霄之地已经隔绝内外,不在此地,也未见得在此时。
故而神霄之地里的一众妖怪,也就并不能发现,神霄之地中的鼠伽蓝,和摩云城内的麂性空,其笑声竟然叠在一处,遥相呼应。
在那跨越时空的狂笑里,麂性空的声音再不是那窸窸窣窣,反而堂皇,反而恢弘,在蝉法缘所主导的灿烂金色佛光里,铺开了他独有的佛性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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