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懿却不再多言,只拈出一根金色毫毛,在红唇边轻轻一吹。
那金毫轻飘飘,在夜空中孤独摇落。
一个身披战甲,背系红披的身影,便落在城中最高处——飞云楼楼顶,且正在那如同雄鹰展翅的飞檐上。
他坐飞檐,对长空。
血月怡在他的身后红披舒展在风中。
“听着。”他眼眸微闭,有些还未睡醒的惺忪:“我不知是谁要来,是谁有幸见老子一面。但是,听着!”
“蛛懿与老子并肩作战过,就在不久前。平日我不管,现在她受了”
他睁开了那双眸边猩红的眼睛,慢慢看向这边剑拔弩张的战场,轻描淡写地呲了一下牙齿:“谁敢动蛛懿。老子杀他全家!”
他的声音并不凶恶,但甲胄的磨损,披风的颜色,已经描述了太多。
虎太岁不说话。
蝉法缘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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