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庄国高层老生常谈的话题,褚子诚当然是知道的。但还是表现出震惊的样子。
然后才道:“那他这次出事,你们应该都很高兴吧?”
“嗐,怎么说呢?”乔敬宗道:“我到庄国也没两年,说正经的,对那位大人物没什么感觉。枫林城域的罪魁祸首是不是他,我也都不确定呢。所以我也谈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或许我那些同僚……是很高兴的吧?”
“这倒也是,他跟你是没什么交集的……”褚子诚醉醺醺地附和了一句,顺手为他倒了酒,忽又想到什么也似:“对了,上个月底我去找你喝酒,你怎的不在?害我白跑一趟!”
高陵城虽是位于妖界的大城,一应酒楼赌坊也并不少,让搏杀生死的战士们,有个缓解情绪的地方。战争期间士卒自是都在军营,行止坐卧皆从军令。轮换下来的,城中也安排有宿舍。而以乔敬宗的修为,已可以在高陵城住得上单间,战事之外的时间也是极自由的。
乔敬宗酒气极重地皱眉:“上个月底?哪天?”
褚子诚半醉不醉,模模糊糊地道:“记不太清……冬月二十八?二十九?”
“你喝多了吧?”乔敬宗指着他嘲笑道:“那几天我们都还在军营里呢!虽是已经不上阵,每日早操不能少,宵禁也未放……你找我喝哪门子酒?”
今年的冬月二十八是一个相对敏感的日子,齐国武安侯正是在这一天失陷霜风谷。如今遍及诸城的调查,正是由此而起。
“瞧我这记性!”褚子诚拍了拍脑门:“把这事都忘了!那我也许是更后几天去找过你的……但我肯定去过,你也确实是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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