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胸骨撕裂胸膛、心脏开裂都更要痛苦的是——
他封锁晚桑镇,注视着本国百姓的惨状,发誓要为那些无辜的人报仇,参与对张临川的追缉不遗余力,可最后是他亲自把张临川送出了魏国!
而此刻……
张临川睁开了眼睛,那眼睛里有极短暂的茫然,仿佛刚睡醒一般。
但看到覃文器的样子,听到了覃文器的声音,他便已拿回了封存的“自我”。
“恶种”已经先一步将覃文器收割,瓦解了覃文器的反抗能力。
他也并没有任何废话,只是抬手一按,便将覃文器按进了地底,按成了一滩混合血肉碎骨的烂泥。
这一次在魏国的活动,他并没有与吴询交手,甚至也没有经历什么激烈的战斗。但过程之凶险,比起燕云山地宫那次,不知更危险多少倍!
在整个寄身恶种,封存自我,藏于覃文器体内的过程中,他对外界几乎是一无所知的。
只要一被发现,立刻就是身死道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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