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形势里战斗,往日十成的战力,至少能够发挥出十二成来。
斗昭的肢体语言,也表现得轻快了许多。
当然,他明明看着姜望,事实上也是在问姜望,可就偏偏不指名道姓的臭德行,也很有他斗昭的风格。
姜望的确对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毕竟‘革蜚’一来中央之山,可是谁也没找,只与他“亲切交谈”了好几轮。
“我当时只是斩杀了伍陵,叫革蜚逃掉了。不知道他后来发生了什么。”姜望摇了摇头,又看向王长吉:“王兄说他是混沌还是烛九阴?”
此时此刻,‘革蜚’已死。只有一张人皮,漂浮在那浑浊的流液上。
古老的石碑背面,九章玉璧尽数嵌入。
神光罩有如实质金钟,瞧来坚不可摧,山外的黑潮无论怎么翻滚,都无法再趋近。
一场危机,好像是已经结束了。
但亲自在凋南渊走了一趟的姜望,自是不敢轻忽。
“我看不分明。”王长吉说道:“我只看到,在一片幽深的海域,一块黑色的玉璧前,有一只熊一样的异兽独坐,它的身上长满长毛,肚子高高鼓起。我也看到,在一座险峻的浮山之上,有一个人面蛇身的赤红色异兽,静静盘踞在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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