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者别人,看不看好这架机关傀儡什么的……月禅师不像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姜望如实说着,又补充道:“虽然我与禅师接触不多,但在我的印象里,你本该连这句话也不会问的。”
尤其是像八部天演、完善净土这等涉及以后战斗体系构造的事情,虽然算不上什么不可说之机密,但也不是可以随口就跟人说的。
这意味着某种程度上的信任和亲近。
对一直淡漠理性的月天奴来说,尤其不容易。
“以后我会学着在意。”月天奴屈指磕了磕自己的太阳穴,发出笃笃的声音:“捕捉情绪是这具傀儡身体的能力之一,基于一种阵纹的自然反应。我想我既然以此为身,也应该融入我的情感。比如好奇,比如荣辱。”
“禅师好像有些变化了。”姜望道。
“希望是好的变化。”月天奴说。
“好或者不好,往往也是相对而言。”姜望随口说了一句:“禅师自己觉得很好,那就很好。”
月天奴面笼神光,由衷叹道:“施主很有慧根!”
姜望脑海里突然跳出来一个黄脸老僧的形象,叉腰大笑,‘这婆娘说得对!’
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飞近左光殊身边:“得授神名的异兽都不简单,咱们要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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